OC人,废话多,坑品烂,爬墙快

[原创/太子本纪]每日江刀day1

*古风BG正文衍生

*没有什么实际内容……

*直接在编辑窗口码了发出来的…

*三个段子相互独立且段子与正文相互独立



【初雪】


    您有所不知。我朝边疆最北,戈壁之上,有一城,名「芙蓉」。

    啊,城中并无芙蓉花。倒是有好事者曾从江南一带携花枝颠簸至此,途中可谓历经辛劳。那花虽不是什么娇气品种,可毕竟是长在水土丰润的地方,到底架不住戈壁荒凉干旱,因此,并未成活。

    ……咳,不过代号而已,叫起来图个方便罢了,较不得真的。那要是按照阁下的意思,眼下我等所啖东坡肉,还真得是从苏轼苏先生身上割下来的?

    失敬失敬了。只因小可碰巧对此城易名之故事略知一二,这才……

    哎,哪儿能啊。都是道听途说来的,闲来无事给您讲讲,您随意一听,权当图个乐子。

    

    芙蓉城本与周围城市一样,有一个我们汉人用当地蛮族语言同音的汉字替换出来的怪异名字。虽是如此,城内居住的大多是汉人。早在前朝,居于此地的胡人就被汉人的军队驱赶到了如今边境以北的地方,许是碍于当地风俗——说什么,改城名坏风水——这才留着那一长串拗口的名字,未作变更。好像叫个什么,乌什么特……

    唉哟您倒是别急啊?这才哪儿跟哪儿。我这边讲还得边给您捋清楚,就怕啊连我自己一并给绕进去。

    易名之事要从女帝驾崩那年讲起。北狄对边疆可谓是虎视眈眈,自打离了此地,便一直耿耿于怀地想要夺将回来。彼时正值少皇帝——也即本朝皇帝陛下刚刚即位,北狄以为天赐良机——

    ——呃不不不,御驾亲征确能大振士气,然陛下身在南水,恐怕待陛下赶到前线,边疆早已破数日——

    正是。阁下不妨猜测,是谁自请前往。

    非也,那年石将军还未中武举,不如另择一人猜?

    啊啊自然不是威王爷!且不说这位王爷相较陛下更是能文不能武,当时北狄来犯,王爷还是舞勺之年,除了笔墨书卷没有伴在身侧的,那双手啊连只野兔子都——啊这、这个……也是从京城茶馆说书的那处听来的,不知真假,哎,图个乐子嘛——唉?方才是讲到哪里了?

    哦,是了。嗨,瞧您也猜不上,那便不卖关子了。此人乃当朝皇后——

    怎么没有皇后?!皇帝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他那太子妃,到了现在那不就是皇后么?——嗨,没休啊!哪儿能休了呢?那可是太子妃!哪能是说休就休的?再说了,这二位,整日情投意合的,真叫个羡煞旁人……咳,于是皇后娘娘——啧,说起来也是颇拗口,便还是叫太子妃罢。太子妃——就知道您想问。本朝皇帝之前,女帝当权十余年了,就不兴女帝的儿媳妇披挂上阵打个仗么?——据说当时太子妃也是这么说服太子的,虽然太子并未正面应允。但架不住太子是个怕老婆的人——

    呃……但凡您听到这类无从考证的,十有八九,都是茶馆听来的闲话,您不必追问那么多,也实在不好给您解释。

    接下来的事,就显而易见了。您自己也能猜个大概,干脆,我给您讲个清楚:蛮族南下,太子妃抵疆守城,寡不敌众;援军到时,城未破,其人已薨——就是这么简单。

    正是。太子妃名芙蓉。然此名作为城名却非御赐,乃是当地百姓主动换匾。我想……大概他本人其实并不愿再在那个地方见她的名字吧。

    是啊……城中老者亦斥,此城「连年干旱、寸草不生,如今若不是太子妃舍命相救,恐怕连城中人丁亦不能保有——再无更坏的风水,还留着那蛮子的名字作甚」。当地百姓自然愿意将这女子的英名永留城中,于是更名「芙蓉」。与您所猜不差分毫。不过,想必您是知道威王爷摄政的那段日子吧?实不相瞒,陛下他……呃兴顺茶楼的说,陛下他表面上是微服私访,实际是跑到芙蓉城去……您意会。

    是啊,那年戈壁下了雪呢。十年初雪啊……嗯,听说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也是在南水十年初雪的那天迎娶了太子妃呢。说来也奇怪,南水那么暖和的地方,竟然也会下雪呢。

    嗯?为什么不立后?啊……可能……

    哟,这您可说错了。他……没有其他的妃子了。

    谁知道呢……啊,天色不早了——实不相瞒,小可今日需连夜回京,有要事需与家兄面见商议。说来也惭愧,小可不才,有些事务……还需交还回去。兄长之托虽是报以信任,奈何小可才疏学浅,恐怕一时不能胜任。今日与阁下相谈甚欢,这顿酒便算在小可账上——诶,不必客气。那,告辞了。

    嗯?唉,陛下如果再继续让威王爷负责调水,那可真该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了。

   嗨——都说了,京城茶馆说书的那处,听来的啊——






【阴差阳错】现paro


    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家亲爹和女上司并没有什么猫腻,反而是自己多管闲事,由于在亲爹公司的聚餐年会出席率太高,在各种场合下经历种种事件——把自家亲爹女上司的大儿子给惹了。

    后来俩人还各自搭进去一个弟弟。


  「今晚出去看电影吗?」   

  「你……让你弟离我弟远点!这次期中都不及格了,虽然也不重要但是你……」

  「哦,看国产的?……也可以。」

  「你听没听我说话?!」

  「什么?要我去你家接你?」

  「不不不你别来!你千万别来!!」

  「嗯,别迟到。对了,威威这周末不去你家了,跟你弟说一声,威威想跟他去打棒球。没事了,挂吧。」

    她悻悻地撂下已经被挂断的电话,心说等见了面跟他算总账。


    其实平日里他什么事都顺着她的。偶尔心情不好驴脾气一上来,活像个网文看多的戏精。「向右拐」「我不听」「必须吃」,一句话三个字,陈述语气,冷若冰霜。她忍不住坐起来跪在凳上,双手掐着他的脑袋使劲儿晃:「你以为你是霸道总裁啊??」

    他随便她给发型做文章,仍旧趴在桌上,双臂垫着下巴。伸长了胳膊拿过加了冰的柠檬水猛吸一大口,面色凝重,平视前方:「快哄我。」

    「……我不会啊!」

    「你要会。」

    他看着她努力想着却又手足无措的样子。歪着头看了一会儿,他终于说出了三天来第一句超过三个字的话:「让威威教你。」

    「……教我怎么哄你吗?」

    他眨了眨眼,冥思苦想,组织语句,最后说:「教你……哄你弟弟。」

    「……我哄我弟还要他教?你不懂,我都是直接上手揍的。」

    「你怎么这么凶……」


    

    (江治:你他妈再把我小名当作什么卖萌技巧我让你在你女朋友面前身败名裂。)

    





【对不起】


    「可曾后悔?」

    自然不曾。

    为人君者素不负己。龙椅稳坐,我面上结的霜是在眼里落定了。旁人言话里总夹点儿明枪暗箭,咒我这等薄情可必是呜呼于不惑、又且是伶仃半生之类的。这话进不去心里不假,倒也带不过耳侧去。我听来便想了想之中道理——着实甚是。


    少皇帝弃发妻于兵前,越年凯旋,遣散后宫。


    本是毁誉参半的变故,时间久了给坊间一传,我楞是从单单让人摸不着头脑成了个情债几本无从湔雪的浪荡子。江治只恨不能喷我一头狗血,「打了胜仗怎地拿着亡国的做派?!」。这中缘由我亦不知。他见我茫然,便也不再过问。

    嘲归嘲,朝政确还够得上清明。所以若论起来,我顶多在烟花女子风尘客口中会落得个薄情寡义帝王名。于人已是茶余闲话听过便罢,于我更不过尔尔。


    年纪长了,长夜也坠不住太久的梦,我总以为自己在每夜子时会苏醒半晌。而那时你便候在我阶前。待我跨过门槛,你即给我一副笑面。之后我便将我想问的想说的同假想的呕血一并咽下去,不需报以辞色,也不敢到你身侧,只站在原地。

    这般笑着等我算来有些时日了。只是我……再不愿见你对我那样笑。

    我不愿见了。那日三军之前,你放了刀站在马下,要我说你与杨玉环孰美时的神色。远观者只见无怒无悲,而你睫动眉提的心内所表,纵我从未心细如发,也永远唯我昭昭。


    这些日子等在凉夜的你似乎已不爱抱膝坐在高阶上——这还是我依稀记得你儿时最不拘的小节之首。

    四季任择其一,夜正中的风俱是很冷的。我换不及常服——或者本无心套那无用繁琐,只中衣,醒时披着鸦色泛凉的长发;你穿胡服,袖口衣身窄到我怕你只一个错身就能避开我,不及眨眼便腾空上马,绝尘而去。


    广寒清辉。你鲜有地将我逆风而起的鬓发顺到我耳后去。你问我:可曾后悔?

    我极慢地将脸转过去向着你,不携矫饰,显出满面的迷茫。在我眼里,你背着月光的脸模糊得厉害,我连黑影的轮廓都看不真切,却一心想着你的问话,想答「自然不曾」,却忘了该如何开口发出声音,只痴痴地摇了头。摇动的一瞬,眼缘处有些微挂不住的重量脱开眼眶,顺着颊滑落下坠;再看,你眉目便楚楚。

    不想却博了你展颜。「君无戏言。」言罢定睛看我,深潭般的眼,炯炯又潋滟。我只当见你拿廿岁的脸做了十来岁孩提时代的表情,霎时喉间猛哽,至此你我大半生的前尘往事决堤而来,逼迫我刻意的遗忘和漠视汹涌退却;是新的也是最原始的感情迅疾地霸占了我已然改换的如今。我清楚见了见我走来这些年,步步断血脉情思。信不过便杀,杀不死放逐;能忘的缘分浅,记着的都灭了九族。

    谁的龙椅能是明黄?历朝历代,各方疆土,皇帝身上全都是臣子兄弟泼上来的鲜血,羸弱的拿血作脚下红毯,送登基;凶悍的把颈子对着刀刃甩过来,足以给眼珠浸得猩红;烈极的血能使这人君折上好大一段元气,人命的腥气从沾染上就莫要再妄想着濯褪。皇帝自己必须杀人。再无能的皇帝也有别人操控他杀人——总之皇帝手上绝不干净。眼里心里比手上更甚。这是权力都无法改变的事。

    不杀人就会死。杀光之后的治世,诏告着魔鬼也能幸得拥戴、也能用人的面皮去造福一方。


    这么说来我也是能下地狱的了。


    「平生不负,则不能留。」

    母亲撒手人寰的借口,也是我的准则。


    项上冠比我以为的要沉重。


    我知你离了我才平安顺遂,我知那宫闱拦不住长刀。

    社稷美人偏爱社稷,你我之中,便偏爱你罢。

    ——也不算亏待自己。

    

    到东天既白,我只觉眼目心神皆混沌、再撑不下去。想着大抵是你在作祟,遂允了睡意将我的意识卷去。再睁眼,如常早朝,往常这般的若无其事。

    彼时一言既出,我亦知你再不会于午夜前来。


    至今你从未跪过我。

    而今你已不必跪我。


    春秋数载,轮回万般,前事余生我又遇千百遍良机苦短——悔不悔当初,这天下与你,我仍择江山。










    →想着放了假也有电脑,想变回学理科的文科生得拿出实际行动来。于是打算日作一死。原本以为三个关键字没问题,实际上我比我想得更能爆字数……哎,没关系,慢慢来嘛 (๑•̀ㅂ•́)و✧ 

    这大概是个不怎么正经(其实就是写不出文化)的古风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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